2022年一部穷综节目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中,节目中的常驻嘉宾是由2007年快乐男声的前几名组成的,他们彼此之间相识15年,他们的兄弟情是我们肉眼可见的,而且日常相处时的状态也很轻松快乐,正是凭借这一点,快乐再出发受到了广大观众朋友的喜爱。
观众喜欢的不止是他们相处时的搞笑日常,还有他们对音乐的执着。他们对音乐的热爱真的好像是渗透到了骨子里,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哼哼几句,兴致来了就一起抱着吉他随心创作,即使是发呆,只要旁边有人起个头,立马就能从当前的状态抽离出来并加入其中一起唱起来。
陈楚生是当年比赛的冠军,也是团队里的大哥,只要是看过他采访的人,从他眼睛里读到最多的便是真诚。许多人穷其一生,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羡慕陈楚生这样的人,无论身处怎样的境遇,都能遵循自己的内心,即使经历许多事,却依旧能不带着功利心去做事,这世上鲜少有人做到,可他做到了。他说只有好好生活,他才能好好去爱他的音乐。他的魅力,很难用语言来描述。
苏醒会朝着有光的地方不遗余力的奔跑。他安静唱情歌的时候,像一股细碎的风吹过耳边,卷过一层柔软的沙子,触动着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当他唱嘻哈的时候,他的眼神会透着一股坚定,字字铿锵,把他所领悟的那些道理都毫无保留的唱给你听。苏醒会守护着自己的信仰不断耕耘。他这样头脑理智,内心强大的一个人,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出色,看过节目的人都能发现,他其实比大部分人都要聪明睿智。
大多数人都是通过《时间都去哪儿了》认识的王铮亮,时隔多年,记忆已被时光模糊,可多年前彼此相处时的那些细节却像是被他篆刻进了脑海一般,如今再度提起时依然如数家珍,我想那年夏天与那群在他眼里或许和他学生一样年纪的小孩相处的时光,或许是他人生中一段很珍贵的回忆吧。“你从哪里来?”“我从音乐的世界里来!”,“你要到哪里去?”“我要到音乐的最高点去!”所有人都以为那不过是句年少轻狂的戏言,他却为了这个目标,十余年如一日地践行着自己曾经的诺言。
王栎鑫曾经是可以为了唱歌坐着绿皮火车辗转三个赛区的少年,我想,唱歌这件事,一定对他很重要很重要吧。十八岁的那个他,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肆意张扬,洒脱率性。三十二岁的他,却低垂着脑袋抱着吉他说“爱的尽头是黑暗”,大哥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你爱这个世界,也一定会更爱自己。我希望能有个契机,让他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去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若爱的尽头是黑暗,便去做自己的那簇萤火。
张远为了自己的热爱而鏖战不休。团综第二期上线之后,楚生说他看到张远能记住那么多的歌感到惊讶,他说“这个人是有多喜欢唱歌,才能记住那么多歌啊”。对啊,这个人到底是有多爱唱歌,才会像濒死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般,孤注一掷地登上那个舞台唱出了《侥幸者》。有人被千夫所指,有人被万人唾弃,他却并不避讳那个曾被人当做笑柄的名字——至上励合。他小心翼翼地拼凑着从前被摔得稀碎的梦想,拾起来继续往前飞。
陆虎是我很佩服的人,他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撞得头破血流,现在却坦然地调侃给别人的歌都红了,自己却不红这件事。他正视自己并非是被上天眷顾的那个人,这是大多数人都不具备的勇气。他将那些美好的种子留在了心里,把自己打磨成这个世界满意的样子。你相信吗,这个世界真的就有人这样傻,拔掉自己所有的刺,将最柔软炙热的心,都交付给音乐,只为了等待那束追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们的团歌《活该》是一首神奇的歌,本该是无能为力的颓丧,却又饱含着热烈的生命力,像是在唱他们,又像是在唱我们平凡的每个人。《庆余年》里叶轻眉有句话,她说:“不用种,生命自己就能找到蓬勃之路”。他们本就是树,曾被放逐于荒芜之处,却凭着与生俱来的坚韧,扎根于石缝中,不管是否能开出璀璨的花,就那样迎着风雪,奋力滋长,十余年的等候,他们长得足够的高,枝头探出了那片阳光本不眷恋的角落,终于被人发现。那是幸运吗?那是,因为那片荒芜中,本还有其他被抛弃的种子。可那又不是幸运,因为那枝头上的每一片叶,都是他们竭尽全力的证据。他们像乌云散开后渐显光芒的星,像沼泽地里挣扎后开出的花,也像淬火之后坚韧的钢,他们都有着迷人的魅力和生动的灵魂。
整个节目中有很多治愈的瞬间,例如在傍晚的海边和兄弟们喝茶聊天、小亮哥在白桦树下拉手风琴、经常无所顾忌的唱歌等,就像他们在节目中说的This is life.